时间过得很快,深秋了,马上就要入冬,塔斯哈回家养伤好几个月了。在大院里虽然被日本人打的血肉模糊,但毕竟都是皮外伤,用了老猎人配制的蒙古药后半个月就开始掉痂了。
为了不给舅舅家惹麻烦,他听从父亲安排,不急着回城,他的毕业证瑞已经给他拿回家了,所以他可以有大把时间在山里练习射箭,平常的箭头现在对他来射中百米之内的树叶已不在话下,爷爷把猎枪射击的诀窍也手把手教给了他,自从他回来后,所有的猎物都由他一人捕获,达哈苏和巴图鲁绝不会帮他。
家门前面那条河下游,有一片荒草漫野的土垣,周围地势并不平坦,一个日本兵站在远处的草丛中忽隐忽现,一股风吹过,眼看这个日本兵就要消失了,趴在二百多米外的杜鹃向隐藏在身边不远处的山鹰和山神吹了声口哨,这俩畜生“嗷!”的一声冲着日本兵飞扑过去,眨眼间这个日本兵开膛破肚乱草横飞。
杜鹃满意的走过去,山鹰和山神正狼吞虎咽吃散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