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也是个心善之人,急忙扶起我的父母,然后半蹲着抱着我,帮我擦掉脸上的眼泪,从父亲手里抽出一张100元钱,道:老太婆肯定尽力去帮,但是能不能行就不一定了,那时候的人民币100元还是四个伟人头像的,1990年的时候,结婚随份子,也就10块钱的礼金 ,婚礼一桌大席也就三四十块。可想而知100元钱是个多大的数目了。
你可能会问那你们家怎么还有这么多百元大钞,该不,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二代。父亲是齐齐哈尔某工厂的厂长,具体哪个工厂的我就不了,虽我家在农村,但是我家紧挨着城里,我上学也在城里,步行到城中心也就20分钟。那时候父亲是厂长,母亲做点生意,每的进账真的十分可观。我儿时吃冰棍都有吃一根扔一根的资本。
婆婆望着窗外即将落下的太阳道:“等到黑,我用些手段试试。你们先坐会,我去准备准备。”
我看向窗外,北方秋的空,格外的湛蓝,边的云彩仿佛偷喝了田间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