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之间听见了一声巨响,我恢复了清醒,发现衣衫被撕烂的林慕夏被我紧紧揽在怀里。
好似一瞬,好似千年。一切就像是场梦,沙发上滴着一片鲜艳的血花。
她脸色娇红,还未恢复意识。
旁边的地砖上,持水枪那男人尸体已经拔凉,他半个肩膀被打碎,玻璃制的水枪也碎了一地,流淌的硫酸将男人贴地那边的身子腐蚀得焦黑如碳,这就是自作孽啊。
满地支离破碎的录像设备,和一截延伸至窗外的绳子。
我抱着林慕夏,呆呆愣在沙发上。一时懵了,搞不清喝下卧龙调制的那杯水之后,都发生了什么,脑袋昏沉,试图回忆却怎么也记不清种种细节。唯独可以确定的是,林慕夏和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