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炎?”
“是什么?”
“莫非是黄疸之类的病症,可我怎么没看出来,老夫人的确虚弱,脉象紊乱,他悬气诊脉都能把得出来?”
全场只有汪正业猜到了一点。
古时还没有肝炎这种说法,治法更是相对十分牵强。
林潜取出一包银针,也不用火,直接手指一弹,细密的真气瞬间完成了消毒的步骤。
“汪大夫,我要施针了,你确定还要再看下去吗?”
名医之间是有忌讳的,针灸之术,往往就是忌讳之一。
汪正业当然知道规矩,可却没有走的意思,硬着头皮道:“老夫若走,你乱来了怎么办?哼,放心,老夫只是留在此地监督一二,至于你的针法,你以为老夫稀罕?”
“随便你,以你的医道天赋,也偷学不了。”
林潜静气凝神,调整了一下老夫人的睡姿。
忽的一针,落在了眉心的印堂穴上。
“嘶……”
汪正业倒抽一口冷气,上来就在这种地方下针……狠人啊!
紧接着,林潜的手如穿花蝴蝶般化作一片幻影,无数针位起起